“哥,咱们出海一周,日晒雨淋没打到几条鱼,按照这样下去,连油钱都赚不回来,这一趟算是白干了。”
“别着急,捕鱼是看运气的。”陆小强叼着香烟,放下手里的大书,拍拍老表的肩膀,安慰道:“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逼急了劳资去打鲸,干一票大的。”
陆一鸣苦笑道:“别闹了,先不说打完鲸,能不能安全上岸,就凭这艘破铁皮船,鲸鱼崽子一头撞过来,船都得散架,咱们兄弟就得喂鲨鱼。”
“卧糟!”陆小强吐出一口烟雾,郁闷的道:“散个头的架,说点吉利话,下一网打几条石斑和三文鱼上来,咱们就能满载而归。”
陆一鸣晃了晃烟盒,苦笑道:“我踏码都要穷疯了,穷得连两元一包的烟都要抽不起了,活得真踏码憋屈。”
陆小强弹了弹烟灰,烟灰随着海风吹向大海,懊恼的道:“我比你还穷,我连烟都给忌了,没房没车没女人,又没有正经工作,出海还打不到鱼,穷得一逼。”
陆一鸣仰面朝天躺在甲板上,苦涩的道:“有钱人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换女友跟换衣服一样。我穷得都要喝西北风了,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都踏码的是人,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陆小强仰望蓝天白云,淡漠的道:“差的就是钱,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孙贼。咱们兄弟要是有钱,照样活得潇洒,可惜劳资破产了。”
陆一鸣沉声道:“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陆小强微微一怔,严肃的道:“不到山穷水尽,不能走到那一步,何况你的计划,风险大收益少,失败就得吃花生米。”
“劳资烂命一条,就是不怕死!”
陆一鸣掐灭烟头,狂热的道:“传说有一个包工头,盖完大楼收不到钱,没钱给工人发工资,逼得急眼了,单枪匹马挑了孕超车,当天给工人发完工资,毅然慷慨赴死,真是一条好汉。”
陆小强淡淡的道:“别异想天开了,命只有一条,拼一把就没了,再撒几网下去,打到鱼就返航,回家相亲去。”
陆一鸣跳了起来,苦涩的道:“提起相亲我就头晕,介绍的都是胖妞,聘礼都要万紫千红一片绿,长得一个比一个胖,一个比一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