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吗？
温久可不觉得。
连陆衍都成了实验品，这已是最有力的证据。
若是陆文辉真的有心追查，就算前第三军区和前第五军区销毁了资料还跑路了，也不可能找不到证据从正面派出军队的。
温久忽地想起，她以前常看星网各大论坛的帖子时。
似乎看见别人讨论过，陆文辉数十年来一直有意藏着陆衍的各种信息。
对外，大部分人都只知道陆文辉有陆辞这个大儿子。
至于小儿子姓什么名什么多大年纪，在往前十几年里一直是无人知晓的。
即便有知情者透露爆料，也会很快被联邦总部锁定并删除。
直到近些年，陆衍才逐渐出现在公众视野之中。
想着想着，温久便有了一个念头。
“陆首脑……是不是不希望大众知晓你是实验品，才暂时瞒下了那些事？”
陆衍虽未出声，但是点了点头。
见状，温久一把拿过陆衍手里的水果刀，又从桌上的盘子里挑了个圆润的苹果。
她拿着水果刀对苹果切切削削，很快，就在盘子里摆了好几块苹果。
只是苹果皮并没有被削完，特意保留了一部分且稍作修饰。
“喏，兔子苹果，没吃过吧？”
温久指了指其中一块，再指了指顶部留下的似兔耳朵般的尖端。
然后扭头看向陆衍，用手指在自己头上比划起来。
“怎么样？像不像？”
见状，陆衍眼中的蓝光瞬间消失，只剩一片带着柔色的墨黑。
他点了点头，声音也是无比的温柔缱绻，“像。”
温久嘿嘿笑了一声，收回手。
随即又拿过了陆衍手中没削完的苹果，直接啃了一口，“不错诶，挺甜的，这是哪个品种的苹果？是万分糖心吗？还是脆脆红甜？”
陆衍本想说苹果皮没削完，可见温久吃得高兴，也就没将话说出口。
只顺着温久的问题说：“是万分糖心，你喜欢吗？”
“喜欢啊，很好吃，”温久一边吃一边冲盘子里摆着的兔子苹果昂了昂下巴，“你也吃啊，这么晚了，你肯定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