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等，差一丢丢。
那么和张笙萤就进入第五等，突破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所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在眷属里，这无疑是最高级的关系。
张笙萤将心完全的给李素打开，让李素住了进去，同样的李素的力量也完全的敞开，融入到了她的里面。
本来，这个关联并没有什么。
大约就是张笙萤可以百分之九十九使用李素的六道轮回的力量。
可一个问题出现了。
那就是张笙萤本身至极化道的功法，乃是月宫所传的太阴之力，是物理的冷。
李素所掌握的灵魂至高，其道所走的也是太阴之道，是灵魂属性的阴。
物理是实，灵魂属虚！
虚实之道，又同时对应了阴阳之道。
虽然同为太阴之力，属相却又被分离出了阴阳。
一阴一阳是谓道！
万物抱阴阳而生，持两极而存。
因此，张笙萤与李素这个契约的签订，得到的的并不是量的变化，而是质的改变。
阳属太阴与阴属太阴，融合了。
“我没事！”
张笙萤吸一口气，虽然有些难受，可她眼神儿却在不断震动，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情况。
这是质变，这是超脱，这种改变的发生，超出想象。
五化破限的她，清晰无比的感受到，自己正在打破某个墙壁，紧锁着一切修道之人的枷锁。
她的躯体在震动，有大道经文落下。
并不是她掌握的月宫太阴，而是属于地府圣人的大道经文，是灵魂至高。
它在渗透张笙萤原本的道法，在吸收它们，融入自身，形成全新道途，映照大道之路。
她躯体缓缓漂浮而起，被大道经文贯穿，有无数的理解落下。
那是感悟，是李素的感悟，天赋高达百分之两百以上的理解能力所获得的对道的理解。
张笙萤躯体在发光，在鸣动，她因为功法而被印象的发色，眼眸，正在一点点被取回，那让人完全无法靠近的冻气开始收敛。
这并不是失去了，而是朝着更深层次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