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天是、地是、山是、河是。
不仅如此，眼眸直接看穿石屋，看向外面那天空之上，还能看到有十数道巨大的图文贯穿天地，高高耸立，彰显不凡。
有大有小，其中有三道特别显眼，祂们最远，正对着极东之地，也就是太阳升起的方向，却也最大，并且所衍生的上方也有问题，那里也有一片巨大无比的文字图案，被祂们的文字贯穿，侵染，寄生。
伪神，以及兽神吗？
忍不住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低头李素拿起胸前挂着的骨器。
这个里面也有，蕴涵莫名规律在其中，伴随着道眼的观察，道解的解析，若是理解没有错误的话，意思应该是声。
并且结构很古怪，有一部分具备和伪神，兽神们相同的性质，还有一部分则明显要弱得多，也很单调，没什么特别。
和伪神祂们一样的部分，虽然很少，却无疑是这件骨器力量的来源，一旦将空气从入口吹入其中，那些字就会震动，发出特殊频率，进而产生迷惑生灵，甚至于攻击的效果。
而多的一部分则主要是响声，作用是负责催发少的部分，产生巨大力量。
有意思，真有意思。
这也算是另类的先天与后天吗？
也就是说所谓的伪神，事实上就是这个世界的先天之灵？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出现的某种事物，因为特殊而显现灵智？
不过和洪荒略微不同的是，这个世界的先天并不完美，有欠缺。
先天虽然有伟力，但本身无法显现，需要通过后天帮助。
没错，夜魔的骨器却表现的很清楚，核心部分虽然有神异属于先天，可要激活它，发挥它的力量，却需要借助后天的部分才能发动。
此刻，在抬头去看伪神，乃至兽神的情况，无疑这个特征更加明显了。
当然，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兽神以后天为主，伪神则反过来先天为主。
联想到那人之前和他将的故事，所谓的兽神事实上就是上古的野兽，它们吃掉了伪神的前身，获得了对方的力量，所以它们以后天为主，窃取了先天，以其为奴。
而那群伪神则以自身为主，祂们的图文之下，填充着无数的后天纹路，被祂们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