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霸道。
看着对方，李素眉头微微一皱。
性格太过鲜明了，气场里都混淆着不可一世。
在这样的场合，作出这样的行为，这种性格毫无疑问，非常有问题。
但，有不意外。
这气息，和他刀意相符。
修行到了一定境界，特别是涉及大道之后，性格会出现一定程度的变化，越发与大道契合。
卫无疆是刀修，修的是霸道之刀，无情之刀，意志贯穿身心。
越是如此，毋庸置疑，他的刀意就越发嗜人。
近距离下，仿佛被一头残暴凶兽盯上，空气中都有一种无匹的颤栗感。
“放肆！”
被认证成为截教道子，李素的身份自然不再一样，站立于他身后的五名侍女脸色勃然一变，露出愠怒之色。
这会儿可不是赌战，而是在截教宴会的大厅上。
如此行径，根本没法截教放在眼中。
李素摆了摆手，与此同时伸出了自己的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一剑刺了下去。
锵！
剑声鸣，剑意起。
同样无双，同样无匹，带着绝世之意的剑意直径爆发，斩向了卫无疆伸来的手。
卫无疆瞳孔微微一缩，豹眼里一闪凶狠，伸出的手翻手一扫，掌如刀，直接劈向了李素剑指。
本是血肉之躯，却迸发出了金铁交鸣，简单的碰撞，却宛若两柄绝世神兵，撞在了一起。
瞬间，二者之间发生了极其惨烈的交锋碰撞，剑意与刀意直接将触碰的虚空都给斩裂了，火光迸溅间，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轰鸣。
剑道与刀道，毫无疑问都是天下间最极端的攻伐之道。
大气在震颤，渗人的杀意不断弥漫，明亮的大殿在这一刻都暗淡了下来，巨大的殿堂在嗡嗡作响。
交缠，鏖战。
足足数秒，气氛近乎让人窒息。
好一会儿后，李素才淡淡道：“还要继续下去吗？”
卫无疆瞳孔微微一闪，收刀。
几乎在他刀意消失瞬间，李素的剑意也消失了。
瞬间，卫无疆收回的手竟是再一次的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