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真人，九天帝尊在吐槽。
作为极限大罗，一个是大教，一个是异族，两人不论身份，还是眼界，放眼整个洪荒，都属于最顶级的那个层次。
但这一秒，看李素的目光，依旧属于是小刀割屁股，开了眼。
圣人传承，自然是这片天地之间，最强道法。
任何人能得到一份，那都属于鸟枪换了大炮，直接开启截然不同的人生。
若是能从中窥的一丝本源，掌握到某条道路，都属于是未来有机会站在这个世界最顶面层的存在。
事实上，绝大部分偶然得到上古传承的人，能吃透得到的那个传承，已经很不错了，更多只是透过传承，掌握到其中一门技艺，然后作为自身的本命法，一路修行下去。
虽然这和传承不全有一定关系，比如说截教九老之一的血剑尊就是如此，他的戮仙剑传承就存在欠缺。
不仅如此，因为那份欠缺，导致了他的剑意也不完整，存在着一些问题。
好在，这份问题主要是剑意杀伐太过，以至于会伤及自身，而不是本身存在其它的漏洞。不然的话，这条路血剑尊恐怕都没办法走下去。
而这，也是问题的关键了。
顶级的道法传承，不仅意味着巨大无比的威力，更意味着顶级的难度。
圣人本身就属于是最绝顶级别的存在，其天赋，其才情，无疑属于是不可复制的时代性那种，想要吃透那种存在的知识，根本就不是单个的人力能过做到的。
这里面需要花费的心力之大，简直可怕。
截教九老之一，花了数十万载都没能改变自己剑道上的问题，就是如此了。
学习圣人的道法，就如同一个凡人独自建造一座五百米高的摩天大楼一样，没有人指点之下，结果可想而知，不是到了一定程度就修不动了，就是修着修着，把楼给修塌了。
如今，面对李素的展示，他就好比在一个凡人在平地修建万丈高楼，并且一连修了七个，并且每一个的建筑风格都不一样，理论基础更是完全不同。
这叫两人，如何能不震惊？
不仅如此，李素的境界强度也高的吓人，已然隐隐有朝着他们这个面层靠拢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