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足数十万年，甚至于接近百万年岁月的存在，修行方面无疑属于是吃的盐巴比他吃过的米饭都要多那种。
这么好的机会下，李素自然不会放过，直接请教起来。
关于，因果。
关于，命运。
作为圣人，这方面哪怕他们没有专门走，想来也应该有所涉及。
面对李素的提问，七圣似乎也有一些诧异，显然没想到这小家伙询问的居然不是自己所传承的道统的大道核心，而是因果，命运方面的问题。
虽然有些奇怪李素的问题，七圣并没有因此而说什么。
到了十亿道境这个阶段，接下去的路，已经不是他人可以指点的，能给的顶多也就是自己行走时候的经验而已，要怎么走基本上全看其个人领悟了。
毕竟这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进阶，而是关系着成圣了。
圣境，和以往的阶层都不一样，那是一个很难用言语去描绘的高度。
与其说是等级，不如说是境界，是领域。
类似于凡人千万次的相同练习后，踏入到了某个非凡的领域一样，圣境差不多也是如此。
“命运不可捉摸！”
面对李素的询问，人教圣人在片刻的思索后，轻轻开口。
“命运自有规则！”东阐教圣人淡淡道。
“命运来源于选着！”西阐教圣人道。
“命运可以打破！”截教圣人想了想。
“命运是缘，因果早已注定。”这是佛门圣人。
“命运是大雾，因果是火光，大雾漫漫，火光无数，身在其中，既无限，也有限。”鬼门圣人。
“命运是循环，是天理，是轮回，它一直在变，又一直不变。”天庭圣人。
七圣看着李素，直接说出了各自对命运的理解。
当然，嘴巴说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七圣不但说了，直接就对李素实际进行了展示，带着他沉入到了他们的大道当中，通过他们的视角让其进行感受。
毫无疑问，耳听不如眼见，眼见不如真实感受。
该说不愧是圣人么，不管哪一个，五疑都比李素要强。
哪怕他们没有主修命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