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的散开,法尔科内用沉稳的声音说:“都安静点,安迪,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教父身旁的一个人走开,很快,他回来在法尔科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法尔科内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被他的气势所迫,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法尔科内说:“老爱德华死了,死在了我儿子的成人礼上。”
数百人的宴会厅里,安静的像什么都不存在,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所有人都在思考,是谁这么大胆,赶在教父的地盘上砸场子?
法尔科内拿着手杖说:“小爱德华呢?让他过来见我,他的叔叔死在了这里,他总得过来一趟。”
“另外,去警察局,让他们派人过来调查,伊文斯,你帮我招待好客人们,不要让他们感觉到怠慢。”
之后,法尔科内给了他的助手安迪一个眼神,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布鲁斯站在席勒的身旁问他:“您也看到了,对吗?”
“是的,但与我无关。”
布鲁斯说:“看来小爱德华赢定了,码头的局势就要乱起来了。”
“你觉得是小爱德华动的手?”
“他是获利最大的人,不是吗?”
席勒摇了摇头说:“我更觉得,爱德华家族是最大的输家,老爱德华死了,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他的侄子动的手。而在教父独子的成人礼上出了这样的事,教父之后怎么报复爱德华家族也不过分。”
“您觉得是法尔科内自导自演?”
“他比你想象的,要更高明。”
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宴会厅,此时已经完全冷清了下来,大部分人都离开了,他们不敢在教父的气头上继续留在这里,剩下的残羹冷炙在依旧辉煌的灯火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凄凉。
席勒打算离开时,把伞还给他的是教父身旁的助手,安迪说:“很抱歉,教授,教父让我替他转达歉意,我们都没想到邀请您参加的第一次宴会,就出现了这样的事。”
“是的,我们都没想到。”
席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雨伞,那上面所有的水珠都已经干了,他站在门廊底下,看到公馆侧门那里,一群人抬着一个箱子,那里面应该就是老爱德华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