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割腕自杀了。”
科波特的嘴唇已经颤抖到吐不出一个字,眼泪顺着他的眼眶流下来,维克多捏着杯子的手也有些颤抖,他听见科波特继续说:“在你们叫醒我之前,我最后的记忆,就是我走到卧室里,看到有很多血……”
“那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一楼的盥洗室?”
“他应该也发病了。”席勒对维克多说:“他肩上的那条伤口很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他看到他母亲自杀的画面,无法接受这种刺激,踉踉跄跄的冲下楼,用那个餐刀划伤了自己,血撒在大厅里,然后又经过沙发,跑进盥洗室……”
“但值得庆幸的是……”席勒看向科波特,“你还有最后一丝理智,让你拿出手机,给维克多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