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问题,本身就是一件有些荒唐的事情。
因为,以他们自己的理论水平来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病,而他们明知道自己有病,还没有办法治好,那这个病情的疑难程度,恐怕就超乎任何人想象了。
“如果是其他事情引发的精神问题,或许我们还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这些人加在一块,几乎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查尔斯摇摇头说:”但如果如你所说,他是想复活某个人,那恰好就是我们的知识和能力盲区。”
就在他们的讨论陷入僵局的时候,席勒和死亡的对峙也僵持住了。
席勒万般无奈的看着那个天平说:“好吧,就算你不让我进你家,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你是觉得我在外面能够给你提供更多的死亡,那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连蚊子都不杀,直到你出现肯跟我谈谈为止,我要改邪归正了!你听到了吗!死亡!”
“我真是不明白……”席勒拿起那个天平的底部对着它抱怨道:“奥西里斯那么弱的神,你都愿意和他做交易,为什么我就不行?我到底差在哪里了?”
“我都说了,要是你觉得契约这种方式太原始,我们可以签合同啊,你不是和墨菲斯托做过交易吗?我可以请他当中间人,他最近已经学通了人类的合同法。”
“你要是不喜欢那只山羊,找奥丁也行,我和他也很熟,有这么多熟人作保,你对于这桩生意的顾虑到底在哪里呢?”
“如果你觉得分成制不行,那会员制也可以啊,甚至我们可以不走至圣所的会员通道,如果我们进行单人合作,你在我这里办理业务,我完全可以给你内部优惠价……”
“我真诚的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骗子,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诚信大家有目共睹。”
“你应该知道塞托拉克和西索恩吧?塞托拉克是我的老客户了,我给他介绍的业务套餐,甚至完全比不上给你的这么优惠……”
席勒拿着那个天平,不太像在做什么神秘的仪式,反而想拿着推销电话。
他索性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把手肘拄在桌子上,用手托着下巴,不停的对着天平念念叨叨,嘴里全是一些什么套餐灵活办理、加量不加价、专属优惠之类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