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现在顺着席勒的话说,那下一步就是解放华盛顿。
更何况,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席勒都已经疯到想复活苏联了,现在,席勒的脚就踩在油门上,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一切理由想踩下去,斯塔克绝不能给席勒这个机会。
所以,尽管斯塔克对这个法桉的理念是赞同的,现在也不能表示他赞同,他说赞同,就相当于往油箱里灌油,油都加好了,席勒一脚油门,那红色幽灵可真就在北美大陆复活了。
于是,斯塔克和席勒开始了辩论。
可是众所周知,越是极端的言论,攻击性就越强,也就越能在辩论当中占据有利位置,席勒拿稳了极左的核心思想,一切为公众服务,所有人都将无我,成为国家零件,方能达到真正的平等和民主。
那么,如果斯塔克还抱着那一套偏右的理论,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席勒,所以,他必须越来越右,直到达到极右,才有可能和席勒对垒。
那么问题来了,国会是能接受极左呢?还是能接受极右呢?
其实他们都接受不了。
极左就意味着红色幽灵即将复苏,极右就意味着政府的职权被削弱到最低,经济寡头占据优势,这完全不是他们想要的。
就像是让他们选屎味的屎还是屎味的屎一样。
他们其实只是想弄一个法桉,让超级英雄和神盾局之间互相内耗,从而提升自己的权力而已,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你死我活的意识形态的斗争了呢?
可是现在,天花板已经被席勒掀飞了,在场的超级英雄,都被他和斯塔克越来越激烈的辩论绕进去了。
聪明人之间的辩论往往会带有非常强的扇动性,气氛都已经铺垫到这了,今天不决出美国未来的方向,绝不能善终,至少旁观者的超级英雄们都是这样想的。
可问题是,国会根本不是要搞意识形态斗争,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这种斗争开始,在座的所有人,不管是偏左还是偏右,都逃不过恐怖的清洗。
终于,国会主持人一员忍不了了,他使劲拍了拍桌子说:“双方都归位!安静!听我说!停!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让双方都冷静思考,不要把事态上升到过于极端的层面,然后再说一些平常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