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不喜欢吃饭的时候看新闻,各种各样、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稀奇古怪的问题,甚至比上学时候的考卷还令人难以回答。
更重要的是,在做题的过程中,会不断猜想这道题的答桉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心理状态,会不断怀疑,我选这个选项,接下来是不是就要黑化毁灭世界了?
好不容易选了一个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桉,可回头想想,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也会有别的情况发生,又想回头修改之前的答桉。
这是非常耗费人的精力和体力的,还会让人产生一种“这个世界真的值得吗?”的思考。
再次从心理诊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史蒂夫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往回走在走廊上,遇到了更加疲惫的娜塔莎。
娜塔莎已经没力气跟史蒂夫讲话了,她伸出手,冲着史蒂夫摆了摆,史蒂夫对她点了点头,两人擦肩而过,沉默无语。
就在来到1楼大厅的时候,史蒂夫见到了同样憔悴的斯塔克,此时,他正坐在大厅的长椅上,用手捂着额头,思考人生。
史蒂夫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斯塔克又直起身子,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仰着头说:“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幻觉?什么幻觉?”史蒂夫问。
“刚刚我看到了整整三个席勒,前后离开了神盾局,我的焦虑症恐怕已经严重到无可救药了……”
史蒂夫瞪大了眼睛,他提高声调说:“三个席勒???看来你真的是出现幻觉了!”
斯塔克闭上了眼睛,一脸疲惫,他说:“还好有席勒在,他牺牲了几天的时间,来为我治病,阿卡姆疗养院、神盾局、斯塔克大厦,他恐怕来回跑了几十趟……”
”等等,他这几天在为你治病?”史蒂夫转头看向斯塔克,疑惑的说:“可他这几天明明找我复查了几十次……”
斯塔克作证看向史蒂夫说:“你要是想耍我,大可不必趁现在……”
“我没说谎!”史蒂夫认真的说:“这几天里,我一直来往于阿卡姆疗养院,做了十几套测试题啊……”
“老天啊,我也是!你昨天是什么时候见到席勒的?”斯塔克问道。
“上午十点到十二点半……”史蒂夫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