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找一家好吃的烧烤店吃烧烤,或者接团体单子,挣了钱大家一起分。
布鲁斯现在只想埋头搞钱,对玩没兴趣,但是那个老卡车司机是另一个小团体的头,那个团体有运送城外生鲜的路子,运送生鲜可是个挣钱的活,比运送普通的货品要挣钱很多,布鲁斯想了想,就决定跟他去,看看能不能认识城外农庄的人。
老师傅带着布鲁斯来到了一家夜总会,布鲁斯已没有那个条件用姜汁代替啤酒,所以他倒是喝了一些,不过好在,他的酒量本来就比常人好,所以并没有感觉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戏终于要上场了,几个姑娘靠到了他们身上,布鲁斯闻着她们身上浓烈的年假的香水味,只感觉到想吐。
其他人玩的都很开心,可是消费降级如同跳崖的布鲁斯,连逢场作戏的表情都维持不住。
这些姑娘们,不说和那些艳光四射的交际花们比,就连布鲁斯平常出入的餐馆里面最普通的服务员,都比她们要有气质的多。
布鲁斯开始装醉,跑去厕所大吐特吐,那些姑娘们也不喜欢和他这种年轻的小子混在一起,她们知道他没钱,那些老的卡车司机,虽然手脚不干净,但出手还算大方。
和布鲁斯一样第一次来的其他年轻人都在献殷勤,他们很享受这样被追捧的感觉,甚至愿意为了这些姑娘们花钱开酒。
布鲁斯装作肠胃炎,上吐下泻离了场,过了一会,他就看见,这些人来到了后面的小巷里,一人领走了一个,上了各自的卡车。
孤独归去的布鲁斯,没有觉得遗憾,他只是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他觉得,自己再和这些人呼吸同一片空气多一秒,都会得病。
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的老师傅又找到了布鲁斯,为昨天没能带他玩的尽兴而感觉到很遗憾,今天晚上又请他去玩,布鲁斯本来想推辞,但是没想到,他所在的那个小团体的老大也去,布鲁斯没办法,只好跟了过去。
好在这次没有什么姑娘了,十几个人喝了几轮,撤了桌子开始打牌。
两个人打对手,还有十几个人下注,气氛热烈起来的时候,开车一天才能辛辛苦苦赚到一张的钞票,手一松就扔到了台面上,要想再捡起来,就会遭到所有人的鄙夷,老大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