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理解。
这场充斥着迷茫的惊梦当中,杰森骤然醒来,从座椅上坐起来,将一只手伸出了车窗外,风用雨滴在他的手臂上写了一首长诗。
布鲁斯摘下了自己的头罩,这个伪装身份已不再有意义了。
他将头罩丢在了卡车顶上,它沿着被雨水打湿的金属表面向下滑,如同初生叶片上的露珠一样,缓缓滴落下去。
红色的头罩被一只稚嫩的手接住,五指缓缓收拢,在漆黑的雨夜中,杰森紧紧的攥住了唯一的一抹彩色。
手指逐渐伸长,浅浅的疤痕攀援上来,把手上的那摞纸放下之后,布鲁斯略带期盼的看着阿尔弗雷德。
手拿蜡烛的阿尔弗雷德,缓缓的走到了门边,转头看向布鲁斯说:“我喜欢最后一幕,您写的很好,老爷。”
“为什么?是因为这是叙事的高潮部分吗?”
“不,因为,我喜欢头罩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