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度过了疯狂的一夜,并且成功把自己的一个伪装身份弄得人尽皆知,但我仍不打算离开这里,因为我还有太多没有学会的东西。”
“在见过了教父之后,我对这个规则和秩序感到更加的好奇,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时代的产物,还是特殊原因影响之下的结果……”
“但是昨天的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时候,你想弄清楚规则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并不一定要成为规则当中的人,将玻璃打碎,更容易看清内部的结构……”
“我看过了黑帮最底层的生态结构,看到了那些孩子们是如何生存,看到了他们的面具,而现在我打算去看看黑帮高层的秘密,为此,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等一下!”忽然有一个声音打断了布鲁斯,哈维·丹特坐在布鲁斯的对面,端起了酒杯说:“我觉得你的两段之间,少一些议论的部分,你为何不加一些对于理念的阐述?”
“因为我不确定……”布鲁斯停顿了一下说:“我想加入一些有关马克思主义的探讨,但我不确定,我的教授是否会接受这部分,毕竟,有关阶级对立这部分的问题,向来都是比较激进的,而我觉得,我的教授比较保守。”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哈维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冰酒问道,布鲁斯回忆了一下说:“他几乎完全不关注政治,对于时政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报纸和收音机,我从未听他谈及过大选,他好像也从来没投过票。”
“我觉得,如果我贸然发表一些激进的观点,可能会拉低我的分数。”
哈维点了点头说“确实,这种人多半偏右,而且现在这种局势下,你最好还是不要谈及那些敏感观点,小心中情局半夜去你家敲门。”
布鲁斯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但他还是接着说道:“我接着说,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的,杰森成功拿到了那个可疑人物的门牌号的事吗?”
哈维点了点头说:“当然,十分钟前你才讲过,那个可怜的小家伙,为此受了伤……”
“第二天,老教父的儿子尹文斯·法尔科内,或者说,是他的另一个人格,阿尔贝托·法尔科内,找到了我们。”
“我们去了法尔科内庄园,阿尔贝托告诉我们,在三天后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