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驯化的产物。”
“我们先不谈成因,只看结果,去当史蒂夫,只是你当不成美国队长的被迫选择,你的内心中,还是想当美国队长的。”
“只是现在,毕竟是和平年代,偶尔窜出来几个坏人,他们的能力,匹配不上你的能力,解决起来很轻松,好不容易有个九头蛇给你打,最近他们也不搞事了,你也就感觉不到自己被需要了。”
“没了这种迫在眉睫的使命感,你就会开始胡思乱想,思考哲学、思考人生的意义,这才是你焦虑的根源,你希望自己被需要。”
史蒂夫沉默了一会,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我是不是像个战争贩子?一个暴力狂,天天盼着打仗……”
席勒使劲的摇了摇头说:“我都说了,不要轻易给自己下定义,你应该听专业的心理医生的……”
“人的最高需求,就是实现自我价值,这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正常情绪,你看蜘蛛侠,他为什么会由一个街头英雄,变成一名科研人员?就是因为,在实验室里,他更被需要。”
“尽管实验室里的活更累更杂,科研也非常枯燥,没有任何乐趣可言,完全比不上在纽约上空荡来荡去那么有意思,可他就是愿意干,因为他在被需要着。”
“这种希望被需要,希望体现自我价值的情绪,很多时候,甚至会压过理智,比如,你明知这个活又辛苦又不赚钱,但有的时候,就是会继续干,因为项目离了你,就不转了。”
“如果把美国队长看成一个项目的话,你的确是这个项目当中的核心,没了美国队长,他们的那些宣传计划,就都成了泡沫。”
席勒又灌了两口酒,口齿变得更加不清楚了,但思路远远却意志很清晰,或者说,心理医生的分析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哪怕在大脑被酒精麻痹的时候,也依旧能够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
“你的病因就在于,从一个高度被需要的环境,落到了一个完全不被需要的环境里,自我价值实现程度的落差,让你感受到非常难过。”
席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睁了一下眼睛,然后说:“回归我们之前说的,两个部分的问题……”
“你是上个时代的美国队长,这个时代的史蒂夫,从你之前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你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