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手里还握着一个酒瓶。
面对这种情况,埃迪这个还没开始自学的门外汉,就完全束手无策了。
他倒是知道,应该先问原因,再找病因,然后再一步一步开导,可是在网上看到的教程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另一回事了。
问原因的时候,怎么能确保不要刺激到病人?找病因的时候怎么能确保找到关键?而万一要是找错了,后面的推导不就全错了吗?
埃迪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席勒,没想到的是,席勒没有直接走上前,而是开始往后缩。
席勒直接从平房的房门处走了出去,转身想离开,可就像是不认路一样,停在了墙角,靠在墙上蹲下。
埃迪叹了口气,他想,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荒唐的事,想让心理医生治病,他还得先把心理医生治好,这生活可真比他当主编,刺激了不知道多少倍。
埃迪不得不又蹲在了席勒的旁边,他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文科生,因此,在某些问题方面,比那些习惯于用逻辑思维思考因果关系的理科生,要更为敏感。
“以你的重要程度来看,消失这么久,斯塔克他们还没有来找你,就说明,你们之间可能有了一些矛盾,你不想理他们,他们也不想理你。”
“而从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能够看出,你应该很看重你的朋友们,可能是你们某些吵架的内容,让你受到了刺激,也有可能是冷战情况下,情绪压力让你崩溃了。”
“但是我不明白,这为什么会否定你作为一个医生的身份?”埃迪转头皱着眉,看向席勒说:“我不是要道德绑架,但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医生不是应该尽可能的平等的对待每个病人吗?”
“你去给神盾局的特工治病、去给超级英雄治病、去给超级富豪治病,为什么就不能给普通人治病呢?”
席勒逐渐的清醒了过来,他使劲的抬着眼皮,然后说:“我不能给普通人治病,我不喜欢他们,我不喜欢普通人……”
“你为什么不喜欢普通人?因为他们不够强大?因为他们不够有钱?”埃迪问道,可很快他就自问自答道:“医生,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明明在关心他们,但好像又不愿意靠近他们……”
席勒低下了头,有些磕磕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