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学习共产主义相关的知识,克格勃也足够了解资本主义,否则怎么在潜伏的时候骗过对面的人?”
哈尔张了一下嘴,他觉得席勒说的也有道理,席勒接着喝了一口汤,说:“你们也不是没读过马克思主义,你们坚定的走上这条路了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主义能够说服所有人,也没有一种主义,只要去了解就会立刻转变成狂信徒,能达到这种洗脑效果的不是理念和思想,而是魔法。“
“这方面的,去书店就能买到,就算不买书,只要那个国家存在,看新闻总会了解到的。”
“能被说服的,早就被说服了,在天天接触的情况下,仍然不认同,就说明这与他的世界观相悖,不是他想走的道路,再怎么学也没有用。”
亚瑟点了点头说:“没错,奥利弗是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不过有些时候,他和我说的话,我也不是全都认同,我愿意为了饱受欺凌的弱者努力,但不非得坚定什么主义。”
哈尔认同的点了点头说:“我不是那种需要理论来支撑行动的人,驱使我行动的,更多的是我的善心和同情心,书面理论不重要,我只做我能做的。”
吃完饭之后,路西法能明显感觉到亚瑟似乎有些事想和哈尔说,但似乎并不想当着他和席勒的面说,于是路西法对席勒说:“我觉得想在这里开一间火爆的酒吧,还是得先去本地的酒吧看看,现在时间正好,我们去转一圈如何?”
席勒瞥了一眼正在厨房刷碗的哈尔,点了点头,于是路西法和席勒便离开了哈尔的家,顺着渔场的小路一路往外走。
“他们为什么防备你?”路西法有些不解的问道,他啧了啧嘴说:“你不是一直在参与墨西哥那边的事吗?难道是你们路线有所不同?”
“没那么复杂。”席勒摇了摇头说:“只是我之前被联邦调查局调查的事就传到了奥利弗的耳朵里,这次我入狱又被平反,奥利弗就觉得,是联邦调查局找我的麻烦。”
“奥利弗认为,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个势单力薄的学者,还留在美国本土,要是我继续深入参与远程指导,指不定哪天就得出事,从那以后,他就几乎不和我联络了。”
“奥利弗肯定交代过哈尔和亚瑟,让他们两个瞒着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