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恢复以后,递给了他一条毛巾,让他擦了一下嘴边的血,然后又递给他一杯温水。
席勒给娜塔莎使了个眼色,娜塔莎愣了一下,但还是领会了席勒的意图,于是女特工沉下脸,对席勒说:“席勒医生,我希望你明白,我们需要他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接受问询,而这是你份内的工作。”
“当然,罗曼诺夫女士,但现在他是我的病人,而你摆出一副拷问官的架势站在这里,显然不利于他恢复,能请您先出去吗?”
娜塔莎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青年,转身往门外走,席勒站了起来送她出去,娜塔莎在关门之前,用不善的眼神盯着席勒的脸说:“医生,你那些多余的善心还是留给需要他们的人吧,这家伙只是个暴民,还是个扔下同伴逃跑的叛徒,不值得你同情。”
“彭!”
门被关上的响声和拳头锤在病床护栏上的响声同时响起,门关上之后,席勒轻轻叹了口气,走回床边,用温和的眼神看着华人青年说:“别生气,娜塔莎已经算是特工当中脾气比较好的了,要是遇上别的特工,你现在可能已经在急救室里了。”
华人青年张了一下嘴,表情闪过一丝愤怒,刚想说什么,可眼神中又划过一丝畏惧,他深呼吸了一下,看着席勒说:“我不是暴民,他们才是一些没有人性的执法机器,我也没有抛下自己的同伴!”
“当然,我相信你。”席勒转身,拿出了病历本,并打开了笔帽,看着青年的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本能的张嘴要回答,但似乎到嘴边的话又拐了个弯,回炉重造了一下之后才被吐出来。
“徐……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