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对比身上其他部位,腰部肌肉不够发达,手指也没有磨损痕迹,因此也不是搬运工,脚部磨损痕迹轻,也不是跑腿工。
布鲁斯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对方非常强壮,但是身上几乎没有锻炼的痕迹,倒是有很多伤痕,而从他的强壮程度来看,他应该不论在哪个年龄段都不可能受到欺负,除非这种强壮并不是伴随他一生的。
改造人?
布鲁斯又把目光聚焦在贝恩脑后的管子上,他已经尽可能避免去看那里了,因为他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生物学和化学知识水平的侮辱。
那些管子从插入角度到处理手法,再到技术含量,简直是一坨狗屎。
布鲁斯已经尽可能的没有用自己的技术水平去评判它们了,但如果以人类现代的生物学和化学水平来看,这东西不但是一坨狗屎,还拉得违反了所有实验室安全和卫生条例。
看到这里,布鲁斯实在有点忍不了了,他放弃了后续的观察和推理,用那只独眼看着贝恩深邃的眼睛,然后抿着嘴说。
“先不谈别的,你脑袋后面的管子是谁给你接的?他有医生的执照吗?”
贝恩似乎完全没料到他要谈这个,所以一时之间没说出话,可布鲁斯又说。
“你有没有觉得,你右后脑侧第二根管子在你往左转头的时候格外疼?那是因为医生下刀的时候没避开那里的神经,以及,他们为什么要在接口外面固定一圈金属螺栓?”
“因为要固定管子……”
“不,因为他们选择了错误的管道材料做脑后植入,应该用软管,而不是硬质的金属管,他们都把管子连到你脑子里了,才发现管道掰不过来,所以只能接一圈金属螺栓强行把它拽过来。”
贝恩看到对面满头绷带的青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住了自己的胸口说:“听着,我绝对没有强迫症,但是这太离谱了。”
贝恩微微眯起了眼睛,他试探着开口说:“我在原来的监狱杀了七个人,所以被选做实验体。”
“你就是再活该,也不能掩盖他们的技术没比钻木取火强到哪去的事实。”
贝恩沉默的看着布鲁斯,布鲁斯好半天之后才叹出一口气,用手捂住自己仅剩的一只眼睛说:“抱歉,你刚才说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