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不像是新婚夫妇会选择的装修风格,在我小时候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我也有过同样的疑问,而他们给我的回答是,这是他们经过讨论之后选定的风格,他们都很喜欢。”
塔利亚把头转了回来,再次看向布鲁斯的蓝眼睛,而那里忽然充斥着诚挚的歉意。
“很抱歉,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我要说的是,或许这就是家庭的意义,伟大之处正在于,当他们共同决定一件事时,他们便同时从对方身上看到愿与其共度万难的勇气,而人们称之为爱情。”
“这与他们从对方的容貌和家世上第一次受到的那种来自于荷尔蒙的冲击截然不同,如果你选择家庭,就像是把烛光晚餐当中的蜡烛扔进壁炉,以放弃一晚的浪漫换得长久的温馨和安宁。”
塔利亚没意识到自己盯着布鲁斯多长时间,当她开口时,却不是她擅长的带暧昧意味的调笑,那话语之中饱含一些不受控的思索。
“所以你已经把蜡烛扔进去了?”
“这是你做一个选择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布鲁斯专注的看着塔利亚的眼睛说:“我曾经在裙裾翩跹之间,为无数如你一样的绝色而动心,也曾同样受到艳丽和鲜活的吸引,不顾代价的在这座城市上空追逐一只猫。”
“但真正让我做出选择的是她先从高空一跃而下,从自由和快活中一头扎进难解的琐事中,她不是喜欢带孩子,她只是喜欢我。”
“我对任何一个从本就拮据的生活中还要分出一点爱来爱我的人对我付出的感情敬若神明,对你也是一样,女士。”
塔利亚回望布鲁斯,就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样,用一种荒谬的语气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你的那个小偷女友一样拮据?我们完全是两种人!”
“是吗?”布鲁斯将一块秋葵送进嘴里,并因它黏腻的口感微微皱了一下眉,但还是舒展开眉毛说道:“你并没有很多选择的余地,女士,如果我没有选择尊重你,而是用一种相当恶劣的带有侮辱性质的方式公开拒绝你,你难道还能说服自己和我上床是为了报复我吗?”
“你知道你不能。”布鲁斯打断了塔利亚反驳的话语并说:“你清楚的知道,在父权社会之下,你如何凝视我都无法给我带来压力,不论你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