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表达我不支持的态度,直面布鲁斯·韦恩不是个好选择,您可能会因污蔑或故意伤害受到指控……”
席勒又沉默了很久,然后才略带犹豫的开口说:“是的,我是一位心理学家,所以我才会从媒体披露的为数不多的事实当中,发现他们可能存在的不太健康的关系。”
“您的为人令我敬佩,肯特先生,我会尽力,但我不能保证我能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不必,先生,请注意安全,再见。”
对面的彼得已经完全坐了起来,抱着胳膊眯着眼睛盯着席勒,说道:“照片是你放的,记者是你引过去的,现在你好像又弄了一个人去找布鲁斯·韦恩的麻烦,我真有点搞不懂你想干什么了,医生。”
“别说得好像你搞懂过。”席勒吹了吹茶水并说:“我很确定,在我们两个在他的哥谭搞出了这么多事以后,他回哥谭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们开出长的惊人的损失报价单,而上面所有东西加起来的价格,刚好和你的实习工资一致。”
“呃……”彼得颇有些心虚的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我们确实……”
“没错,你的所作所为确实弄坏了很多东西,我对于杰森的治疗,很有可能让他心理上很受伤,金钱上的赔偿不是不能接受。”
彼得瞪圆了眼睛盯着对面的席勒,就好像不认识他一样,这种话怎么会从医生的嘴里说出来?
但是席勒的燕国地图实在是太短了,很快就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在他回来之前给自己创造一个其他的就业机会,同时是专属的、独一无二的、无可取代的岗位,然后把他可能克扣的你的工资和本应该付给我的报酬一次性赚回来。”
克拉克挂断了电话,把被他打晕过去的杰森平放在沙发上,然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找来了一条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他没有告诉杰森的事,不光有受害者证词不予采信的原则,在事态比较严重的时候,法庭不会允许受害人出席庭审。
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对峙的时候,受害者的精神再次受到刺激,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防范绑匪可能会在庭上操纵受害者的精神,让他们说出维护他的证词来骗取陪审团的信任,影响司法公正。
听起来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