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了,他认为我放弃了发声,只为了赚钱。”
“我承认我之前发的那张专辑措辞不是那么的有力,我听了老爹的话,开始注重曲调,加入了一些流行元素,但这只是手段而已。”
“他凭什么能要求我像他一样从头到尾说真话?我有什么资本能和他一样完全不对商业化妥协,只念自己的经?”
“我以为他能理解我的,但事实是他根本就不明白,底层黑人没有那么多选择,我们就是得先赚钱,没有钱就什么都没有。”
“他不明白我们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要跑到他的出发点要花多少努力,只是无故的指责我跑步方式不对,并且自己也在原地踏步,不肯前往他本就唾手可得的更高处。”
“他没有等到我的时机到来就肤浅的误解了我,我不得不说,我对此非常失望,很长一段时间里感到很伤心。”
“但让我更不解的是他的做法,他对于我们的处境抱有的观点太过悲观,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必须沉到我们当中,必须去像个真正的底层黑人一样反复的痛斥苦难和暴力,才对我们有所帮助。”
“但事实上这就是我们的世界,这是我们的规则,底层人有底层人的活法,我们不需要他的同情,只需要他去做一些更有效率的事,但他没有。”
“他过分的沉溺在悲观的同情情绪当中,像个哲学家和思考者,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他这样,我只能说他上这条船的选择大错特错,这不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这也解决不了这个世界的问题。”
克里斯托弗几乎是把杯中的酒全灌进了自己的嘴里,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只好抹了抹嘴,咧开嘴说:“抱歉,博士,你就当我没见过世面吧,这里的香槟确实还不错。”
席勒露出了一个微笑说:“你说的问题总是普遍的存在,或许你并没有想过,一个闻名世界的超级大富豪也干过同样的事。”
克里斯托弗立刻来了兴趣,他问道:“谁?”
“布鲁斯·韦恩。”
“哇哦。”
席勒撇开目光说:“我想你已经听说过哥谭如此巨大的改变与这位世界首富分不开关系,但实际上他也走过错误的路。”
“他当然知道哥谭底层民众的生活很惨,而他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