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都只压1~2枚筹码,谁输谁赢,未必决定最终输赢。
游戏的规则设计的也很简单,虽然有个类似于脑筋急转弯的转折,需要人们把注意力从点数大小上挪到不常注意的花色上来,但依旧不是非常复杂。
所以第一局游戏摆明了是给有恩怨的双方互相试探和沟通的机会,所以游戏并未做每轮的时间限制,可以看到的是,现在大部分桌上的人都在进行激烈的言辞交锋,除了探讨格外的换牌规则之外,也在探讨新仇旧恨。
药物让席勒感觉到思维迟缓,一切的声响都在逐渐远离,模糊之间,他听到奥利弗说。
“你希望我认为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但你不能动摇我,永远都不能。”
“那你为什么回到这里了呢?”女人的语调暗含嘲讽,“抛下你所谓的事业,像个懦夫和逃兵一样回到了这里,还做出了如此愚蠢的选择,你认为你能在这里战胜我吗?”
“我并非只在这里战胜你。”奥利弗死死的盯着女人说:“我会在每时每地战胜你们全部。”
“你知道这做不到,没人能做到。”女人的语气充满着轻蔑,她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说:“这不过只是无谓的挣扎而已,我接受邀请来到这里,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事实。”
席勒缓慢地移动着,逐渐从排桌的侧面移动到斜后方,然后穿过逐渐围拢过来的人群,向着女人的背后走去。
只差一步席勒就会站到女人的正后方,而依旧在挑选扑克牌的女人毫无所觉。
席勒迈出了一步,可不等他的脚落地,一抹寒光划过他的视野,危机感涌上来的一瞬间,席勒转头看向光芒的来源。
一个戴着水母面具的女人,或者说是少女,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片薄薄的刀片,正跟随人流朝着奥利弗和女人所在的桌子走去。
席勒大步迈出,越过中间的两人,又从最后一人的身后穿过去,人群挤挤挨挨向前涌动着,穿着红色披帛的身影像闯入鱼群的鲨鱼,以高速切开阵型。
抵刀,抬手,曲肘,大臂发力,小臂肌肉绷紧,胳膊如离弦之矢,闪烁着寒光的锋锐箭头在射出的前一秒,被凝滞在了原地。
席勒看到一双充满野性、极为明亮的眸子瞬间盯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