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生命当中连续发生的一连串事,我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觉得是我不走运,那一年一直都在倒霉。”
“但是很快我发现,针对我的事件越来越多,一直有人在盯着我,出现在我出现的每个场合,我避不开他们,绕不过他们,也躲不掉他们,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的癔症发作,但我知道我不是,我知道有人在盯着我。”
“我以为我疯了,我甚至去看了医生,他们说我有焦虑症还会恐慌发作,让我放轻松,我也以为事实就是这样的,直到几个月前……有人进了我的房子。”
“他们做了什么?”克里斯托弗立刻紧张了起来。
“他们什么也没做。”图派克耸了耸肩说:“但是他们拿走了一点东西,不是贵重物品,只是我几个月前写的歌词。”
“你写了什么?”克里斯托弗开始有点明白了。
“墨西哥、秘鲁英雄图派克,还有他的一句名言‘是时候了,消除分歧,兄弟般地团结起来’。”
克里斯托弗的喉结动了动,他垂下眼帘说:“……你最知道他们不愿意听什么,而你都写了。”
“我一直在写这些。”图派克看着克里斯托弗说:“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盯着我,他们也一定在以同样的方式盯着你,因为我们都在写,而他们不想听,他们也不想让任何人听,他们不敢让任何人听。”
“他们玩惯了老套的把戏。”图派克盯着桌面说:“并不新潮,但十分好用,人为的制造矛盾,分裂成两个派系,再把他们的暗杀伪装成两个派系的仇杀,他们不知道这样分裂了多少团结的人们,无声无息地消弭了他们的斗争。”
克里斯托弗喉结不住的颤抖,他说:“我不知道,我没感觉到,我没感觉……”
“他们不是以那种街头的方式盯着你的。”图派克伸出手比了个引号的手势并说:“别忘了他们是谁,他们拥有一整个国家,可不会像小混混那样尾随你,如果我是个从小出生在街头的穷苦黑人,可能我也发现不了,但我不是。”
“我的亲生父母,我的继父,我的教父,我的姑姑,全部都是黑豹党的高层成员,我亲眼见证过那群人对他们做了什么,所以我总是能敏锐的发现。”
“当我发现我写着歌词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