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席勒又恢复了意识,俩人又继续盯着他,席勒接着点了点头。
布鲁斯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果然不应该把图腾来源的墨西哥文化的背景资料说的太详细,这段真的篇幅太长了,还有对于忏悔卡特尔的背景资料和人员分布的调查。
引用联邦调查局的结论也太多了,这帮fbi每天正事不干一点,为了给档案凑字数,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布鲁斯都怀疑自己查到的忏悔卡特尔实际有一些是联邦调查局为了应付上级胡编的,他知道席勒很了解联邦调查局,该不会是听出来了吧?
该死的fbi,明年不一刀砍在军费预算大动脉上他都不姓韦恩。
必须得把话题掰回正题了,接下来要分析现场,这步一定要注意,布鲁斯在心中提醒着自己,都不谈什么博士申请,万一操之过急露馅了,戈登就得把他铐起来。
“再看尸体的姿态。”布鲁斯故作镇定的说:“凶手把他摆弄成这样,一定不是无的放矢,这和受害者的身份以及凶手的意图都有关系……”
真不是席勒想继续点跳过,但是他真的很困,天见可怜,现在已经深夜11点多了,向来习惯于早睡早起的贪婪觉得自己肯定是把灵魂落家里了。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好像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所以也没办法从戈登和布鲁斯的状态上判断他们到底有没有说什么关键信息。
算了,还是把问题搞得简单点,席勒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这帮哥谭人哪来的那么多弯可绕,果然自己按时计费是对的,纽约人和自己讲话都争分夺秒,从来不啰嗦。
“凶手名字。”席勒只说了一句话。
布鲁斯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快要跳出胸腔,他感觉不到任何席勒的态度,不知道他是否提前知道,是否在过程中察觉到,是否已经意识到。
以后不管几个孩子学习怎么样,快乐健康就好,布鲁斯想,考试这玩意儿真是太讨厌了。
“阿曼达·沃勒。”布鲁斯视死如归般的吐出了这个名字,并说出了最后的关键信息,“她回来之后给我打过电话,忏悔卡特尔和她父母的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早说这句不就得了吗?席勒在心里无奈的想,一个特工头子为了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