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办事,尽可能的不掺杂私人感情,而只做好医生的职责,努力去放弃那些多余的同情。”
“但我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查尔斯摇了摇头说:“我们应该尽己所能,而不是对于他人的痛苦无动于衷,你们才是更亲近的同伴,不是吗?”
席勒轻轻叹了口气说:“从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但是人类这个种族奇妙之处就在于,很多事情并不按照理论发生。”
“或许这次不会有什么严重的恶果,或许你做一千次一万次都是好结果,但只要有一次,只要有一次人类的不可控性带来的灾难,恶性循环就开始了。”
查尔斯皱着眉,他听得出席勒的话语当中有隐喻,但又找不出隐喻的点在哪里。
但他没想到,席勒竟然还愿意讲的更深入一些,他听到席勒说。
“我强调不要过分的关注病人,更不要带入他们的情绪,不要和他们产生任何职责之外的联系,并不是说要少做,而是不要做得过分。”
“如果他的情况仍旧处于有很大几率用常规手段恢复,那就不要去采取不常规的手段,因为你在职责之内做的所有事,受到医生这个行业亘古以来的权利和责任的庇护,你只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做的。”
“但你在职责之外做的所有事都只对你自己负责,你要承担这一切带来的可能后果,但那并不都是好的,还是那句话,一万次好结果都比不上一次坏结果带给你的伤害。”
“以及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对病人不负责任,虽然总说现代医学是完全遵循规律的科学,与经验论恰好相反,但现代医疗系统却是总结了漫长的人类医疗史所建立起来的,几乎最为适合现代人类的系统。”
“你多做的那些事看似很好,但所有超出这系统的事带来的改变是不可预测的,且通常超出正常人类能承受的范畴,这意味着绝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有好结果。”
查尔斯的眉头皱得很深,他听得非常认真,并且记录下了席勒说话的每一次停顿。
席勒把双手放到桌面上,看着他的眼睛说:“从我个人而言,我完全能理解,你既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懂他们的人,体会到他们的切身体会,理解来得毫不费力,又因为你是个变种人,你站在更高的旁观者角度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