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者的姿态站出来保护他们的孩子,这会给他们无与伦比的强大精神动力,让他们倍感安全。”
“托尼现在也是这样的心态,以往总是佩珀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来包容他,他无法去想象佩珀是一个受害者,而现在佩珀怀孕了,正处于人生当中最脆弱的阶段,他便可以以此为借口来想象佩珀正在遭受各种各样的侵害。”
“而作为佩珀的未婚夫,她的孩子的爸爸,他就应该以一个强大的保护者的姿态站出来,帮她驱除所有危害,这给他提供了很强的精神动力,有助于他稳定自身。”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就料想到了可能会有这种情况,所以在这个时候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斯塔克明显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但是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的时候,还是接了电话。
“喂?席勒?你怎么样了?”能够听出斯塔克的语气还是有些生硬,显然他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整好情绪。
可是下一秒,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灿烂开了,甚至像忍不住似的露出了个笑容。
“好吧,确实如此,好,就这样,明天见。”
史蒂夫感觉到有些好奇,于是他问:“席勒的电话吗?怎么了?”
“是的,他说考虑到贝克不太安全,他赶在我和佩珀回来之前把他带走了。”
其他人都感觉有些诧异,不明白这一句话怎么就把斯塔克给哄好了,但大家玩了一天也累了,于是各自分散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席勒一个人来了,斯塔克起得也很早,看到旺达和贾维斯在吃早餐,他感觉到有点尴尬,但又实在拉不下脸道歉。
好在没人和他计较,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他一惊一乍了,旺达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贾维斯更是当做无事发生。
这反而让斯塔克更尴尬了,他只好凑到席勒的旁边,从他的盘子上拿薯角吃,然后问道:“贝克怎么样了?你说从他那问出了些消息”
“我把贝克带回酒店,并给他做了催眠,当他回想起了一些他情绪爆发时没能回想起的细节,其中有一个细节让我觉得有些意思,你要听听吗?”
“当然。”斯塔克点了点头,目光从来没从席勒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