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掌控一切。”
“这么说来我们很像。”
“我可没有那么极端。”万磁王轻轻地吐出烟雾,从无时无刻不围绕在他身边的磁场的杂音当中找寻他女儿的心跳,这种美妙的音乐让他感觉到安定。
“你是一个疯子,毫无疑问的,因为正常人不会像你一样,如此坚定地认为自己有审判他人的权力。”
“就因为我杀了他们?”席勒抬头朝万磁王挑眉并说:“你觉得追捕你的那些人不该杀吗?”
“我指的是你喜欢把别人变成疯子。”万磁王说:“你找寻有此类潜质的人,接近他们,告诉他们你有彻底终结他们痛苦的方法,他们会变得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疯狂。”
“非常好。”席勒评价道:“但你不能说这是邪恶的,因为如果我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诱饵,那我也只会吸引同类,就像你一样。”
“在你看来我很特殊吗?”
“当然。”席勒看着万磁王的眼睛说:“一个在集中营里长大的孩子,你的善恶和是非观从一开始就是扭曲的,知道你目睹的那些东西其实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罪行让你感觉如何?”
“我很悲伤。”
“不,你一点都不悲伤。”席勒说:“你甚至不恐惧,你只是感到狂热,因为那些如此冒犯和顶撞上帝的罪人从来没有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既然如此,你也不会。”
万磁王的喉结动了动,然后用干涩的声音开口,“我不能否认这一点,我更愿意把我认识到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是罪行的那一刻称作是‘上帝之死’,因为我见识到的残忍之事那么多,而上帝从来没有出现。”
“所以我说我们很像。”席勒用远远不像他那么冷肃,甚至是温柔的眼神看着壁炉里的火光说:“在我对这个世界没有基本概念的时候,我并不认为某些人对我和对其他人所做的所有事是残忍的,我只知道我这样活着。”
“但当某一天,我来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环境当中,这里的一切和我所经历的不同,另一群人告诉我,我有个可悲的过去,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某些事可以称之为残忍。”
“但我一点都不为此悲伤,我只感到兴奋,因为他们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我,却不付出代价,那我也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