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聊,有几个朋友能够小聚,也能很好地缓解压力,就这样我们越来越熟悉。”
“既然如此,你就因为他们在你登上空间站的一瞬间在同一个房间里等你就怀疑他们?”娜塔莎歪着头问:“或许是因为他们本身也很熟悉,所以才想待在一个房间呢?”
“不是从这儿开始的。”帕克说:“我知道你不会明白一种感觉,因为你可能并没有被人霸凌过。”
娜塔莎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她确实没有此类感受,不论在苏联还是美国,她的容貌注定她是群体当中耀眼夺目的那一个,只有别人对着黑寡妇的大名瑟瑟发抖,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帕克却露出了些怀念的神色并说:“上学的时候我并不突出,当然也不是说现在就多么优秀了,只是那个时候更加平庸,尤其是在上中学的时候。”
“我刚上中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好朋友,他家离我家不远,我们是上学路上遇到的……”
娜塔莎不知道帕克为什么突然提起毫无关联的事,但她本能地觉得这其中可能隐藏着真相,于是她并没有打断帕克,而是静静地听着他说。
“因为年龄相同,爱好差不多,家住的还近,我们很快就发展成了那种很好的朋友,然后某天他带着我认识了他的朋友们……童话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急转而下的。”
“没有我的时候,我的那个好朋友就是众人霸凌的对象,而有了我,我就成了那个小可怜,他把我带过去就是为了献祭我。”
“但是他们的霸凌不是那种把你堵到墙角揍一顿,而是假装让你加入他们的集体,假装你们是朋友,但是却在这个团体中建立极为严格的阶级制度,他们永远都是国王,而我是那个冲锋的小卒子,他们是主人,我就是奴隶。”
“他们每天的活动就是戏耍我,拿我开玩笑,嘲讽和奚落我,但是又走哪都带着我,让我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出丑。”
“这有显而易见的好处。”帕克伸出了一只手说:“因为没有身体上的霸凌,老师也管不了他们,而那些了解到我情况的人也会说是你自己不争气,非要跟在他们屁股后头。”
“但实际上他们会给你一种感觉,那就是如果你敢擅自离开这个集体,霸凌就不会只停留在口头上了,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