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
“好吧,那么你愿意给凶手做个侧写吗?”
“男性,年龄20出头,患有精神疾病,身体相对比较瘦弱,肢体有抽搐现象,但精神已经痊愈,如果案子还没破的话,你可以去找找附近的精神病院最近出院的患者,符合上述描述的应该就是凶手。”
“告诉我是怎么做出的推断。”
“他是男性,因为只有男性才会使用竖直向上这样的意象去做图腾,这是一种生殖崇拜。”
“你分不清木材,但却懂生殖崇拜。”
“我在刑侦学的那本书上看到的,他们说很多连环杀人犯都对生殖器有……”
“等一下,你先去把门打开……算了,还是别提这个话题了,你接着往下说。”
“他很年轻,或许曾经从某个人口中听说过城市的街头文化,并对此很好奇,流浪汉和街头小子经常围在油桶旁边烤火,所以油桶成了街头文化的标志,他选择油桶而不是别的东西,就证明他的心态很年轻。”
“这也是你从刑侦学书上看到的?”
“不是,是因为我对街头文化也很感兴趣。”詹娜双手交叉做了个嘻哈的手势说:“我喜欢喷绘,我打算去学学。”
“接着说。”
“这整起案子是一种庆祝,他感觉到很快乐,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抖,肢体抽搐也很正常。”
“你又是怎么看出他已经痊愈的?”
“我说了他在庆祝。”詹娜好像很无奈似的说:“这是他做的告别,告别过去的痛苦,展望他的新生活,顺便表达对于他仇人的挑衅。”
“所以呢?”
“所以他已经是个正常人了!”詹娜提高了声调说:“不是谁都有庆祝的能力的,据我观察,至少有一半的人类不懂得什么叫做庆祝,他能做到这一点,甚至超过了很多正常人。”
“你就这么肯定?”
“你上一次发自真心的庆祝是在什么时候?教授?”
布鲁斯沉默了,然后他摇了摇头说:“可能是我一个孩子的生日。”
“你为他高兴,但你为自己高兴吗?”
“为什么我要为自己高兴?”
“因为你养育了他,让他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