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是个慈祥的人,对云其深也好,正是孝顺他的时候……我替你……
“少爷?”
还有就是,这云其深长得太过娘儿们了!我前两天照镜子差点没吓出魂来。好看是好看,但我是个男人对吧??
和自己原本的样子大相径庭,我那粗壮大气的长相……saygoodbay……
“少爷?少爷?”
唉~“……谁在说话?”我本来倚着窗台看外面的远景。回头不知打那冒出个人来。
“少爷,奴才刚叫了您好几声,该喝药了!”一小厮端着药碗呈给我。
“柳郎中不是说无需用药么?”这都三天了,现在让我喝药?会不会有鬼?
“管家说是老爷让给您煎的……”
管家?“药放着你退下吧……”
我让小厮离开,看四下无人便将药都到进了一旁的花盆里,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没病,自然不会去沾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何况我还不清楚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不出所料的,花盆中的植物慢慢变黑……
管家,只有我二叔母的亲信安德了,他要害我?为何?难道有人背后搞鬼?
并不是因为我处变不惊,是因为腿软不想站起来。
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麻烦上门了。
安德带着五六家丁冲进我的房间。
“三公子莫怪,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安德一个手势,三两家丁上前将我制住。
“奉命?奉谁的命?我二叔让你来的?为何压着我?”一想到刚刚的毒药我的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知道这事应该和二叔没关系,但也要探个虚实。
“三公子得罪了,把嘴巴给公子堵上!”安德命令。
“反了不成!唔……”嘴巴被堵上,转眼看着这几个家丁,这样对待我就好似很正常……
我被带到了主堂,二叔坐在一旁的客椅上忧心忡忡,十分紧张。看我被压来刚要站起来迎我,主座上的人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在我听来格外刺耳。二叔回过神只好慌张坐下。
主座上坐着的是位威风凛凛的达官贵人——和亲王。
“禀王爷,人带到。”安德将我压跪在堂上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