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魈见歹炁和看血迹认真便出口解释道:“说来愧疚,我当时神志不清,一不小心咬到他了,这才留下了血迹。”
段魈这么一解释就觉得更奇怪。
(你说这是怎么咬的,血都沾在衣领这儿了,你要说血不听话,往一边溅出去那么一两滴也情有可原。段魈这里可留下了一个拳头面积的血迹…怎么看怎么好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偷偷摸摸的用窥心探性窥探了段魈此刻的记忆。
在段魈的记忆中他也能明确的看到当时的情况。
(原来是咬在脖梗子上了,
啧啧啧…只是这姿势…啧啧啧。)
歹炁注意到微妙嫌弃的表情后也微微一笑。
“血液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给我吧。”接过长衫手在血迹上方一比划,那干涸的血迹就开始从衣衫上分离,很快就形成了一大滴血球浮在了空中。
念动着咒语,段魈和不远处的朱霸天都认真的看着的一举一动。他们两个的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并不像其他的人一样只会投来憧憬的目光。
而歹炁看的眼神永远不是停留在表面,他更像是能透过表象看本质的存在。明明自己什么都清楚,可就是什么都理不清,也什么都解决不了。
将血液一把握住,血液也便四溅出去在空中又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法阵,法阵的中心还有一个指针指示着一个特定的方向。
“西南方,律人现在所在的方向。”停止施法后那血液圆盘也没有消失。
段魈更是在意的靠近那法阵仔细都看了看,“这是什么法术?我还是头一次见。”
“普通的血液法术。”
“血液法术?就是控制血液的法术?”
“可以这么解释。”
“很厉害。不知你能否教教我?”
段魈对血液法术很感兴趣,但却摇了摇头。
“这个不行。你或许可以等把律人找回来问问他的意见,他如果同意,我再教你也不迟。”
“那真是感谢你了。”段魈稚气的脸上露出欣喜,他接着又说,
“西南方的话正是玉罗篁的领地,
看样子的确是他带走了律人。”
“既然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