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在怒骂着。
云其深反而像是在看乌鸦的笑话。「我,学医的,什么没见过。要再给你紧一紧力度吗?」
乌鸦痛的连连摇头,「别!别割断了!我认输!我坦白!」
云其深的手这才松开,「这还差不多。说吧,是不是付寿派你来的。」
「是他没有错。」这只乌鸦回答的倒是挺快。
「你在撒谎,指使你的人并不是他!」云其深态度严肃,那乌鸦也便当了真。
「你都知道干嘛还要询问我!」
「我并不知道,只是随口否定你一句,看来还让我知道了一些别的信息。指使你这么做的人到底是谁?」
「…」乌鸦沉默了。
云其深金黄的眼睛朝着乌鸦瞥了一眼,「你不想说?还是你不能说?那个人的身份比你自己的命根子还重要?」
乌鸦坚持,「是付寿指使我这么做的,我受雇于他,誓死效忠!」
「你还算是个能说话的死士,我这个人呢最会对付的巧了就是死士,都说士可杀不可辱,想要你老实回答点我的问题还不简单。」
云其深肚子里的坏水虽然没有歹炁多但还是有的。
「你不论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乌鸦态度决然,他这样子云其深又不是没有算计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可是为了防止你自杀也是安排了好一阵的,你要知道扎针可是很累人的,我稍微有一点没弄好你可就得面瘫了,更别说在你脸上穿线了。
想来你自己都还没感觉出来吧,你虽然能够说话却没办法用牙咬到舌头。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了,现在的你暂时是没办法做吐舌头的任何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