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挠挠头:“嘿嘿,也是,你说这两年,我咋变得阴暗了呢。”
渔翁瞅瞅他:“虽说老夫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钓鱼郎,但是人总要成长,这个大争之世,你注定要举足轻重,为黎民百姓计,这样没什么不好,只要保持初心就行。”
江凡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人要是不长大多好……”
江凡叽叽咕咕道。
渔翁笑了:“每逢这个时候,才最像你当初的样子。”
江凡道:“说起来,当时我无意中闯入白鹭洲,您老要把我丢出去,要不是我灵机一动做了半首诗,咱爷俩还没缘分呢。”
“真的是偶然?”渔翁有点不爽的看着他:“如今老夫觉得你这混账做什么好像都不是无意为之。”
“不,不,您想多了,世上本无事,庸……高人自扰之嘛。”
“你想说庸人?”
“当然不是,高人,只有高人,高人才能想到的多,才会烦恼,庸人没有的。”江公子一本正经——自救。
渔翁轻哼一声:“半首诗钓了老夫来,你才是天下第一渔夫!”
江凡认真道:“不能这么说,鱼饵不是诗,顶多算是打窝的,真正的饵,是大宝贝……”
“大宝贝?”
“扶摇大宝贝……”
“贼厮!受死!”
某人落荒而逃。
——
江凡这一趟从出来到现在,基本上是走了个大大的倒“s”形。
如今终于抵达他真正想要来的地方——南岭。
对于江凡莫名其妙要来南岭,渔夫并没问,一路上一老一小钓钓鱼,喝喝酒,优哉游哉。
江凡对于他这么快就忘了大白二白一群白这种无情无义的行为很是不齿。
渔夫却不以为然,说,那群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