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能听到你如此评价一个人。”
书狂徒道:“崇拜之后,我们还有关联,千丝万缕。说些你知道的,我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我丈夫的女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听着她绕嘴的话,陆轻侯终于呵呵笑了:“所以,万般皆有缘法。”
书狂徒点点头:“从我收集他第一篇作品,就注定了今日。”
陆轻侯忽然放松下来,居然有些调笑的意思:“那你为何不干脆选他?据我所知,他家那位虽然霸道,但是胸襟却很博大开明。”
书狂徒哈哈大笑:“你当我没想?但是不成,嫁给他,除了嬴无双,谁还能做的成自己?”
陆轻侯一愣,旋即深以为然:“那倒是。”
两人说话间,竟然同时相视大笑起来。
片刻之后,书狂徒深深凝视他一眼:“师弟,缘尽于此,此生保重。”
陆轻侯郑重拱手:“师姐……轻侯拜别。”
书狂徒却上前,伸手扳住他的脖颈,在他额头亲吻一下,
“再见,我曾经的爱人——”
然后突然伸出脚把他踹飞:“滚吧,再见,再也——不见!”
旋即潇洒的一摆手,转身回山。
陆轻侯扶稳打转的轮椅,拍了拍身上的脚印,低头笑着:“最好,再也不见……”
——
但有人欢喜,就有人愤怒,对此事最为恼火的,当属项坼。回来之后,他也不知砸碎了多少杯子,处死了多少个侍卫。
面对暴怒的项坼,项泗目光冰冷:“当时,怎么回事?”
“叔父……”项坼对项泗还是有些敬畏,咬咬牙道:“我也不知,那剑有古怪,隐隐投射某种诡异气息,压制了我的斩天拔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