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一会儿又好像很没心眼一样张口就来,简直变化多端,根本无法揣测其本性。
残心看看他,又看看平皇,面带笑意:“国相和人皇陛下倒是有些相像呢,难怪流言四起。”
江凡一皱眉头:“这你也信?”
残心看似闲谈般笑着道:“当然不信,不过皇庭一直没有澄清,老夫自个好奇,随口问问。”
江凡正色道:“好奇会害死我的,您老不是不知道我家那霸道媳妇,在此我可要严正声明,我江凡和皇室只有君臣关系。”
残心淡淡一笑:“江公子甚是爱说笑。也罢,不提这些流言蜚语,不过,单说君臣关系,秦君当真能容你身兼两家?”
“当然能啊。”江凡一本正经道:“媳妇说了,我在皇庭坐的高,能帮她的就多。”
光明正大,赤赤裸裸,居然毫不避讳心思。这话出口,残心也不由结巴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好在老暮及时开口:“呵呵,江公子,倒是个敞亮人,还得说人皇陛下胸襟如海,这都能包容。”
平皇叹口气:“容得下就该容,容不下,只能想办法容了,那司马棘岂非也如是?尊老也知道,皇庭不易啊。”
江凡撇撇嘴:“陛下,别说的这么委屈,您也有很大好处啊,这次勤王难道不是?双方互惠互利嘛。”
平皇苦笑一声,向老暮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家镇国隐相就这做派,倒是让各位尊老见笑了。”
残心此时也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倒是真性情,敢于直言不讳。”
江凡连连点头:“俺媳妇说了,真诚才是必杀技。”
众老都有些无奈,怎么就一口一个媳妇,你倒是好会找借口啊,不过话说,表现的这么惧内有意思吗?
但不管有意思没意思,人家说的你还真就挑不出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