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伸大拇指。
魏全有又把筷子递过去,示意他们捞里面的羊肉吃。几个家伙虽然不会使用筷子夹东西,但是往上扒拉还是会的,一缸子肉很快就进了肚子。
老赵一看他们那馋样,就想起了自己刚进疆的时候,还不如他们呢,就又给他们盛了一缸子肉,自己则盛了汤,泡着馒头吃起来。
那边战士有样学样,掰着黑面包泡着吃,还没忘了给老赵他们一大块。
说实话,老赵他们几个对这个黑的跟煤差不多,味道酸了吧唧的东西真么啥兴趣,蒸个馒头不比这个简单吗?不知道他们为啥费半天事还要整的这么难吃?
其实,酸就是面发酵之后的味道,你们就不能放点碱中和一下,那样不就不酸了吗?
一向能吃能喝的黑子今天也难得腼腆起来,主要是实在不忍心跟人家抢,这东西他常吃,谁知道对面的人多久吃一次?
别看他们在一起吃饭,但是双方都没有越过边境线一步,那是底线,特别是他们的身份,就是最该遵守制度的人。
吃饱喝足,几个人跟魏全他们致谢告别。说实话,他们还没有前苏联士兵富裕呢,那些巧克力,香肠之类的事物,他们基本没有,所以也就没有可以回赠的礼物。
黑子最终捞起了那根骨头,本来他想送给对方年龄最小的那个士兵的。但终究是没舍得。
啃完骨头,最后干脆端起锅把最后一口汤倒进嘴里,这一顿饭总算是吃完了。老赵告辞,带着黑子继续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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