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很快就忍不住了,开口要求下马步行,可没得到允许,只能继续痛苦的坐在马上。
没过多久,队伍绕行一道山岭时,哈尔终于忍受不住,一头从马上栽下了,顺着山坡往下滚动。哈塔米立刻下令队伍停止前进,火速派人降下山坡搜寻哈尔,防止他坠落山谷摔死。哈尔手脚未被捆住,滚动中及时抓住凸起的山石,总算没有继续下滚,但额头被磕破了,血流不止。
三名极端分子很快找到哈尔,立时将他拽起,强行弄回队伍内,态度十分恶劣,先前的优待荡然无存。哈尔额头的鲜血浸透头罩,并顺着面颊往下流,尽管看不到,但似乎较为严重。哈塔米的态度也变得十分严厉,警告哈尔闭紧双眼,没有命令不能睁开,随后亲自摘下哈尔的头套,查看他额头伤口。
哈尔很听话,紧闭双眼,不敢睁开,任由哈塔米检查伤口。他的伤口并不严重,只是被山石的边角划破了皮肉,血流了不少,但问题不大。哈塔米很快用净布包好哈尔的额头,接着重新带上头套,下来继续出发。他不再让哈尔骑马,指派两名手下拖架而行,快速翻越山岭,穿过空旷地带,最终进入植被茂密的山谷内。
两小时后,队伍地带山谷边缘,前方越要翻越横亘的大山了,哈塔米终于下令休息。山谷中溪流,源头是远方山峰的积雪,水质十分清澈,凉意沁人。极端分子们卸掉马匹上的货物,牵着驮马到溪水边饮水,照顾得十分仔细。北部山区很多地方都不通公路,有些公路也被极端组织故意破坏,尤其是边境地带,驮马成了唯一的交通工具,不可或缺。
哈尔和郄龙也得以摘掉头套,来到溪流边喝水洗漱,附近当然有极端分子持枪看管。清澈的溪流从山谷密林中穿过,四周植被茂盛浓密,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所以哈塔米才会放心摘下哈尔和郄龙的头套。两人不久洗漱完毕,返回货物堆放出,背靠驮包坐下,没敢随意交谈。
哈塔米不久走了过来,席地而坐,分给哈尔和郄龙各自一张大饼和腌牛肉干,当作午饭了。哈尔和郄龙也确实饿了,很快吃起来,不久还有极端分子送来煮好的红茶。大饼很硬,腌牛肉干也很咸,不过红茶倒不是那么甜了,郄龙勉强能喝。哈塔米和两人坐在一起吃饭,胃口似乎不大,只吃了半张饼,然后便开始喝红茶,似乎很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