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行政管理,不懂指挥作战,目前由哥萨克营的一名排长负责指挥防御。他根本不在乎会民兵的威胁,也理解对方心情,可这就是战争残酷性,必须承受。伤者的父亲较为冷静,尽管也很难受,但还是控制住冲动的小儿子,尽量让他冷静下来。
伤者就在这其间断气了,谢赫诺维奇检查过后,宣布了死亡时间,示意奥尔佳记下来。奥尔佳掏出护士服口袋里的记录本,快速写下死亡时间,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因为双方曾是高中同学。她的记录本上已经有不少于三十名死者的名字,多数都是民兵,也包括一些非战斗人员,其中有一名护士在抢救伤员时被白狼营武装分子残忍射杀。
谢赫诺维奇随后和奥尔佳把担架床推入附近的会议室内,椭圆形会议桌已经被劈开烧掉了,用来取暖。会议室地面上整齐摆放着黑色尸袋,共有二十多具,从昨晚到现在战死的民兵,地下室天平间的冷库早就装满了。会议室窗户被沙袋封住三分之二,留下三分之一通风,目前的天气下,尸体存放的可以久一些。
谢赫诺维奇找来空尸袋,与奥尔佳合力将尸体装入尸袋内,抬下来放在地上,尽量排整齐。尸体的手腕上已经挂了标记牌,上面有姓名和年龄,尸体袋上也要用记号笔进行标注,便于快速辨认。奥尔佳随身带着记号笔,会议室内尸体差不多都是她进行标记的,至少有一半都认识,此刻早已麻木了。
谢赫莫诺维奇听到走廊所哭泣声,知道那对民兵父子还处于悲痛中,暂时没有走出去,清楚任何安慰都毫无意义。他连续三天都没有好好睡觉了,此刻靠在会议室的墙壁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借此来缓解疲惫的状态。奥尔佳已经给尸袋做好记号,起身重新清点一遍会议室内尸体,写在记录本上。
谢赫诺维奇抽着烟问道:“奥尔佳,病房内伤员的情况怎么样?”
奥尔佳很快回答道:“大部分都很稳定,只有弗拉斯术后一直在发烧,还没消退。”
谢赫诺维奇知道弗拉斯就是左小腿被炸断的民兵,发烧不退是炎症未消,持续下去的话情况很不妙。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目前医院严重缺乏消炎的药物,只能优先给重伤员使用。他的诊所库房内还有一批药物,可目前被困在医院内,根本出不去。他随后让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