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点去找李大人,恐怕这次就不是鸿门宴那么简单了。”
李湘怎么不知道陈操的话里意思,也不追究他,就笑道:“行了,亏不得是写话本的,嘴皮子功夫厉害,我说不过你,”话风一变道:“我就要回南京了,咱们通路?”
路上有一美丽女子陪伴总好过一群大老爷们一起闻脚臭啊。
运河之上,夕阳偏斜,映照在李湘的脸上,更加衬托出她的成熟柔美,这是陈操在那一世最好的一口所谓美,却也看得他连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感觉。
李湘眼神一撇,见着陈操憨痴痴的望着自己不动,捂嘴轻笑一声:“公子,你可是自诩德才兼备之人,怎可有这幅痴像?”
陈操收敛心神,伸手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然后笑道:“本官不是,鄙人失礼,失礼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湘望着天边的落日,不禁发出感慨,然后转头柔情的看着陈操道:“先生可有好的诗词即兴而来?”
李湘念得谁的诗陈操记不起来,但却晓得自己读书时肯定背过,眼下望着这斜阳,陈操打开手里的折扇,在李湘和几个侍女的注视下,高声道:“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最后两句诗陈操是看着李湘念得,亏得是大才女,顿时脸腮通红,又好似夕阳照射一般。
“好诗”
话是从别处传来的,李湘和陈操都转头望去,运河上两座大船并派而行,就在陈操座船旁边有一艘船与他们并肩而行,而刚刚自己吟诗恰巧被隔壁船上的人听了去。
说话的是中年人,朝着陈操这边抱拳道:“我家大人夸赞这位公子诗词意境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
陈操正要说话,旁边的李湘却接声道:“金陵纳兰容若”
陈操仔细一看,隔壁船的确也是官船,而且打着的旗号乃是吏部尚书的旗号,大明朝天官
陈操思绪正在腾飞,那边船走出一个白胡子老头,带着笑意望着陈操道:“原来是纳兰先生,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陈操赶紧朝对方拱手道:“不敢不敢,不知道尊驾”
“我家老爷乃万历十一年进士,现任吏部尚书张问达”旁边的中年人高声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