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鋐袭爵的时候也就八岁,如今已经当了二十二年的鲁王,年龄恰好在三十,朱家王爷皇帝之所以命不长,那是因为他们崇尚丹药,嗑药死的早,死后还没有子嗣袭爵,这么多年,也只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没有。
“王爷”王府长史拿着陈操的名帖来到后院,朱寿鋐正在和自己新纳的第十九房小妾嬉戏:“王爷,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同知陈操求见。”
“锦衣卫?”朱寿鋐有些震惊:“咱们王府惹了祸事了?”
长史劝慰道:“王爷多虑了,名贴上写着拜访,并不是驾帖,再说他们也不是北镇抚司的人,不用担心。”
“既然如此,那就不见”朱寿鋐是初代鲁王一路传下来的,只要自己没犯事,就算是锦衣卫来人那也不怕:“有什么事情你去和他谈,真以为本王的府邸那么好进如何?”
“微臣领命”
鲁王宫很大,因为有钱加之历代皇帝的恩赏,宫城还设了八道门,占据了整个滋阳县一半的位置。
王府守卫有四个百户所,由王府直接统帅,也是为数不多的藩王府护卫,加之鲁王宫很大,为了守卫安全,也专门拳养了数百武装家丁护卫。
王府长史的办公地就在王府正大门的左侧院落,光是这个院落就比陈操的家大,装饰之华丽使得陈操觉得自家院子就是乡村落后十几年一样。
“陈大人不好意思了,我家王爷近来吃斋念佛不见客,有什么公事可直接下官谈即可。”长史温良有些傲慢的说道。
达官显贵尚且如此,更何况王府,陈操满是笑脸的朝着温良说道:“温长史客气了,既然王爷不见客,陈某也就向你禀明来意,”说着便道:“近来山东旱灾,不少流民逃离故土,留下了不少无主荒地,陈某得知后专程来此,是想在山东买一些地种植农作物,是以先来王府告知鲁王,还请长史转达。”
说着陈操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银票,恭敬的递了过去。
钱财都是好东西,温长史看着钱财的面子上,多少给了笑脸,然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陈大人的意思我知道,但兖州境内的荒田都离得太远,每个田嘛”
陈操有一种打死温良的冲动,这种人掌管着王府的外事,属于猪鼻子插大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