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火气道:“当是从山东而来。”
“可知道他们有多少人?”陈操又问。
“无人生还,但能袭杀我两个百户所的士卒,当有三百人甚至以上。”王一清不假思索道。
“如此多的响马盗入境淮安,杀人掠货,还从容而走,王总兵,你是干什么吃的?”陈操冷声道。
王一清终于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使劲一派旁边的茶几道:“陈操,你有什么资格如此询问本将?你别忘了你的职权。”
“放肆”站在陈操身后的赵信厉声呵斥道:“我家大人乃南直隶锦衣卫指挥使,如此大事自然有权过问,王总兵,本官乃南镇抚司镇抚使赵信,且问你,夏粮在运河水道被劫,你作为漕运总兵官,知不知其内情?或是,这件事情本就是你们一手谋划的?”
“胡说八道”王一清怒斥道:“别人怕你们锦衣卫,本将可不怕你们,我漕运总兵衙门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手了。”
陈操抬手阻止了赵信,然后不温不火道:“王总兵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我锦衣卫乃天子亲军都没资格过问漕运总兵衙门的事情,不知道谁可以?让陛下亲自来问?”
王一清和杨一鹏一起动了一下身体,陈操接着道:“既然王总兵觉得我锦衣卫问不得,那也是小事情,公事公办,赵信,把王总兵今日的言辞全部记录下来,等会快马送去京城,交给魏公公。”
杨一鹏开口了:“陈大人,现在谈的是正事,王总兵也是因为关心夏粮被劫一事有些激动,还望陈大人莫要计较了。”
陈操不理会杨一鹏的话,盯着王一清道:“我没资格问也行,但王总兵要晓得,今日陈操所问都是替魏国公问的。”
王一清一个激灵,他因为激动忘了陈操的多重身份,这家伙是魏国公府家将出身,而魏国公徐弘基乃南京守备,南直隶的军事都归徐弘基管,虽然漕运总兵衙门乃单独设立,在行政上不属于任何地方,但其军备却是受到了南京守备的限制,其本质上也属于南京守备部队的序列。
陈操话音一落,一个衙役快步跑进大堂:“大人,魏国公来了。”
“啊?”杨一鹏皱眉,然后立马盯着陈操:“陈操,你果真好手断啊”
陈操假装没听见,便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