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与百姓互殴”
“官员与百姓有什么区别?”陈操打断了黄四海的话。
黄四海觉得是个坑,并没有搭话,陈操看向身后的赵信:“赵镇抚,你说说,官员与百姓之间可有互殴的说法?”
赵信高声道:“启禀伯爷,百姓与百姓之间,官员与官员之间才有互殴平等的说法,百姓殴打官员,按律仗八十,流一千五百里;锦衣卫不同,斗杀锦衣卫者,按镇抚司军法算,以意图谋反最论处。”
陈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着表情有些尴尬的黄四海:“听见了吗黄总兵?不是本伯和他们计较,本伯的人刚到杭州城内,便被上万百姓包围,活活打死了六人,两个时辰之后你们总兵衙门才派兵驱赶,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
黄四海一愣,然后尴尬一笑:“实不相瞒,事发时下官不在杭州城内。”
黄四海明显的在甩锅,陈操便盯着唐石宁那老头:“怎么,唐参将那天也不在?”
唐石宁松开两个女子,尴尬一笑:“末将跟着总兵大人一起巡视诸府驻军去了。”
“哦”陈操恍然大悟道:“那也就是说,锦衣卫被杀一事其实与你们总兵衙门压根没关系咯?”
黄四海一脸正气道:“的确如此。”
“既然如此,那你做他们的说客作甚?莫不是黄总兵你收了刘维嗣什么好处?”陈操反问道。
黄四海被陈操将了一军,顿感头皮发麻,话都接不下去了:“定武伯误会了,下官请定武伯只是喝酒吃饭而已,并不是说客。”
“哦”陈操又做恍然大悟状:“既然如此,那黄总兵还说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喝酒玩女人啊?”
“啊?”
陈操喝的有些多,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却清楚的拒绝了黄四海安排的两个水灵灵的杭州女子陪夜,让赵信送回钦差行辕。
“赵信,我觉的小腹火胀的紧”陈操骑着马说道。
赵信打趣道:“伯爷,您怕是要办正事了吧”
“不对,”陈操摇头,一脸严肃:“与以前的感觉不同,我感觉我被人下了春药。”陈操使劲的摇头。
赵信也严肃起来:“莫不是黄四海他们故意的?”
“那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