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拱手:“医者父母心,伯爷也不必太过焦虑,毕竟这年头在汤药里下毒的那也是少之又少,更何况伯爷整天都待在家中。”
送走傅山,陈操一脸黑线的看着赵信:“这厮言语之恶毒,百般嘲讽与我,今晚你去恶心一下他。”
赵信拱手:“属下省的。”
“你敢,”李湘幸好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不然依着赵信的手段,傅山定要吃大亏:“傅先生好心救治夫君,何苦为难,况且夫君本就是阉党,更何况人也说了医者父母心,断然不会伤害夫君的,何苦去为难别人?”
李湘都发话了,陈操自然只能吃了哑巴亏:“算了,谁让我是病人来者,不过赵信,这厮医术之高明,不论如何也要把他弄到学院里去。”
“伯爷,他是文人,还是举人,断然不会去学院的。”赵信丝毫不觉得陈操这个想法成熟:“他不是宋应星那等人好相与的。”
“我知道,”陈操满不在乎:“这不是有钱谦益那个老匹夫帮忙?”
“他的药确实有效”
陈操吃了一副药,第二天起床时精神头便回来了,再感觉时先前的头晕的症状也完全消失。
“京师那边传来的消息,汪文言牵扯出了张问达。”
赵信与陈操一起在书房吃烤羊腿,撒上辣椒末的羊腿别有一番风味。
陈操愣了一下神,便使劲的打了一下赵信的手,然后把剩下的肉全部弄到自己的面前:“瞧你那吃相,不是给了你不少的辣椒种子?”
赵信嘿嘿一笑,然后把先前啃得还剩下些肉的腿又拿起来再次清扫:“张问达还涉及到了移宫一案,内情太过复杂,想必这回想要从中脱身,非得掉一层皮不可。”
陈操撕下一块劲道的腿肉,反复咀嚼:“嗯,他的身家并不多,可能拿不出魏忠贤想要的数量,明天让人快马给他送钱去。”
“多少才合适?”
陈操张了张嘴,显然徐玲把辣椒粉撒的有些多:“五万两,不能多了,多了反而害了老头子,还有,去信给田尔耕,表明我的立场,张问达一家我必须保。”
“属下省的,”赵信点点头,然后将腿上最后一丝肉给扯下:“不过伯爷,京师那边弹劾咱们的越来越多,眼瞅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