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当知道张问达与你的关系,怎么,也没有看见你忠心耿耿为阉党办事的情况下放过张问达一马?”
陈操面无表情的看着朱彦荣:“公爷实在拿我取笑?”
“哈哈哈”朱彦荣放声大笑起来:“你也是化外之人尔,这帮人为了整治整个东林党,张问达就必须要遭罪,幸好这老头自己死了,不然的话,兴许要受苦。”
陈操一想一下就想通了,要大力整治东林党,对于那些东林出身的元老就一个都不能放过,不然阉党就没了威信,而在历史上,天启五年才是阉党最风光的一年。
“哎呀现在朝中东林与阉党势同水火,你没事最好不要去找东林党的岔子,不然小心引火烧身,汪文言一案牵连的太多了,杨涟和左光斗先后死在诏狱,现在里面剩下的名人只剩下了一个周朝瑞,想来也活不过太久了吧。”
党争陈操不感兴趣,就如同朱彦荣所说,他要做的就是在大朝之后尽快离开朝堂这个是非之地,还是远离中心才能活的更久。
陈操知道魏忠贤要见自己,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别院之内,此刻在场的只有田尔耕和许显纯两人,陈操抵达时魏忠贤还未出来,要等。
“大哥”田尔耕一脸热情的上前攀住了陈操的肩膀:“多年不见了,你可安好?”
陈操知道田尔耕在和自己虚情假意,于是笑着碰了碰他:“你混的可比我还好。”
说着便朝着许显纯行礼:“许大人”
陈操好歹也是一个侯爵,能主动朝着许显纯行礼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况且现在的阉党明面上,陈操可是魏忠贤的忠实小弟。
“定武侯”许显纯也知礼,官身称呼陈操。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魏忠贤便出现在了中堂之内。
“拜见督公(义父)”
魏忠贤还是老样子,或许是因为整治了东林党控制了朝政,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面上的红晕也是隐隐闪烁,丝毫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陈操啊”
“督公”听闻魏忠贤叫自己,陈操赶忙起身应答。
“坐吧”魏忠贤摆了摆手:“倭国之行可有收获?”
陈操坐下后朝着魏忠贤拱手:“此行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