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实的接受了,只因为将来一旦事发,女子嘴上喊得不要不要之语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又可说明她是被人胁迫。”
陈操邪魅一笑看着徐孚远:“你这厮一番斯文相,想不到说话却也如此歹毒,他熊文灿好歹也是一省巡抚,你居然把他比作与人通奸的婊·子?”
“哈哈哈哈”
帐中一片轰然大笑,唐延年笑的更是夸张,那一脸的大胡子给人感觉这人就是个山寨的土匪头子一般。
“学生也就是打了个比方而已”
陈操不好气的笑骂了他一声,然后指了指他:“熊文灿好歹也是万历时的进士,你们同是文人,这等话以后切莫再说了,说不得他日你们还得同朝为官。”
徐孚远打了个揖:“学生谨记。”
“如此也好,熊文灿不想牵扯朱家的事情,投降之后福建靖平一事也就成功了大半,现在整个福建也只有郑芝龙手下还有三四万人马,已经不足为惧;”
陈操说着便将盖印的公文递给先前那个锦衣卫校尉:“拿着公文去找宋军长,告诉他,然他分兵前往福建各府,本王在福州城外等他汇合,让他把熊文灿一定要带来。”
崇祯三年九月二十七(崇德元年同日),陈操率定武军先头两个师抵达福州府福州城外二十里,后期赶来的宋澈带着靖平建宁、邵武、延平、汀州、漳州等府的其它定武军各师陆续抵达,对郑芝龙盘踞的泉州、兴化、福州三府形成了包围。
陈操的中军大帐之内,熊文灿正一脸尴尬的坐在帐中听着陈操与众文武官员议事的场景,他这个被绑之后被迫投降的北朝高官此刻确实有些难为情。
直到陈操部署完攻打福州城的计划之后这才一脸笑意的看着坐在一旁被晾了许久的熊文灿:“熊大人,幸会了。”
“下官见过凉松江郡王”
或许是熊文灿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于是改口称呼陈操受封南京朝廷的郡王爵位。
“两边打仗,这是朱家内部的事情。”
熊文灿附和点着头,陈操接着道:“当年成祖靖难之时,建文朝臣当中好像也是大多这个想法的罢”
熊文灿被陈操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便时不时做一些摸胡子整理发髻的小动作来解决自己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