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末将请示下令开炮还击。”
“不可”
陈操径直拒绝,此次出征将凉藩境内仅剩下的二十门野战炮全部带走,还有五十门神武炮,又分了五门野战炮和十门神武炮给出城的唐延年,二十门炮给了刘兴祚,此刻陈操的炮兵只有三十门炮。
虽然只有三十门,但全部配备的开·花弹威力不俗,他怕吓跑城外的阿敏,于是准备来一个后发制人。
炮击持续了半个时辰,若是换成朝鲜人守城,早就心理崩溃了,可他的对手却是把火炮玩的烂熟的凉藩士卒。
“建奴上来了”
陈操立刻站起了身子,然后举着千里镜,硝烟之后,战场态势明确,只见数千朝鲜伪军在建奴兵的带领下朝着北城冲杀而来,身后的建奴骑兵则是一动不动。
“让他们尝一尝咱们步枪的威力。”
“准备”
“自由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大作,硝烟反而小了许多,弹壳的每次跳动都代表着一个敌兵的死亡倒地。
当第一个中枪的朝鲜军被巨大的后坐力带倒之后,伴随着乱响的枪声,则是更多的朝鲜军倒地不起。
一名指挥的牛录鞑子见着身旁的一个朝鲜将领中枪之后少了半边脸,当即就魂飞魄散,饶是他身经百战,也从未见识过这种恐怖的场景。
还没有冲到城墙下,领队的固山额真便下令退兵,惶恐的朝鲜军纷纷往后跑,比骑马的建奴兵还要快。
阿敏拳头紧握,他从领队的固山额真的嘴里听到了只一个照面就发生的巨大伤亡:“还未冲到城墙之下就死了一千多人?”
那固山额真脸色有些苍白:“贝勒爷,明人的火器甚是厉害,中枪的人不似以前了,奴才见着的大部分都是缺胳膊少腿奴才呕”
阿敏厌恶的让人把那固山额真拉下去,堂堂女真勇士,居然当众呕吐,不过阿敏还是不信邪,便道:“去把带队的朝鲜将领阵前斩首,以安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