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定要把屁股擦干净,这一回,可不是你们认为的雷声大雨点小,真的太放肆了,连警察局都敢炸,我圣祖立国六百余年,就从未发生过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
刘子熙哭个不停,说什么都要让宋伯贤别干了。
便是一旁的黄时雨都是眼睛绯红,显然也是还没有从先前的生死关头缓过神来。
刘世真开口道:“行了,这么多人的面哭成这样成何体统?宋小子又没有死。”
“父亲,”刘子熙埋怨道:“瞧你说的什么话”
刘世真也劝道:“你小子肯定也是查到了什么,要不然背后的人不可能这么照顾你,炸了警察局不说,还派死士前来杀你。”
宋伯贤有些无奈:“世伯,被抓的那个杀手呢?”
刘世真道:“你们锦衣卫的人带走了。”
“没有”
宋安民和韩代业一起走进病房,他接着说道:“我接手了,锦衣卫的刑讯好手都在南北两京,这里是暹罗,当地的坐探如何能够炮制人?恰好随行的人当中有这方面的人手,我已经让人去审讯了。”
宋安民道:“这些人真是大胆,竟敢用氰/化物来杀人,老七,你也是命大,那氰/化物只需要一点进入你的血管,你小子就可以去见祖宗了。”
听到这里黄时雨眼泪差点包不住,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瞬间充斥着脑袋。
刘子熙哭的更大声了,却被宋伯贤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揽过去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姑奶奶,再哭我都要被你送走了,这些小卡拉米,想杀我还嫩着点。”
宋安民一瞪眼:“成何体统?”
被宋安民一这么呵斥,宋伯贤干笑一声松开了刘子熙,然后道:“大伯,这人我亲自来审。”
宋安民白了他一点:“就你?若不是恰好西厂的两个小姑娘在你病房里,你小子就没了。”
说到这里,宋安民朝着黄氏姐妹拱手:“老夫在此多谢两位了。”
黄时雨赶忙擦了擦眼睛,然后立刻和黄时雪一起回礼:“公爷言重了,太子殿下交代我们姐妹为宋大人驱使,保护宋大人也是我们姐妹的使命。”
宋安民哈哈一笑,转头看着韩代业道:“春山兄,瞧瞧你们西厂的人多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