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名如木杆一样身材瘦长的黄泉阁亲传弟子暗暗咬牙，但明面上却不敢违逆王辰的意思，深知闹下去，只会让自己成为王辰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大声道：“对不起！！！”
慕青鸾本就没有追究的意思。
不开心只是不开心。
她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人问的一个并不敏感的问题生气。
凤清儿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她只是针对慕青鸾。
眼神一时间没变回来，所以看王辰的目光才有些不善。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就算强者不追究，甚至根本就没把这个小人物放在心上，这个小人物也会悲催的被其他想要往上爬的小人物当做垫脚石，被迫卑躬屈膝，成为其他小人物向上攀爬的功绩之一。
总是要给人当狗的。
那还不如当一条恶犬。
这就是很多小人物的心态。
所以，他们会毫不留情的对其他小人物下手。
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表示忠诚。
当然。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况。
也就是作为大人物间博弈的牺牲品。
这名黄泉阁弟子就是如此，很不幸的被当成了王辰博弈失败下的赔礼，虽说无论是凤清儿还是慕青鸾，都不需要。
莫名的嘲讽。
不过，虽然没要这种赔礼，但也没人给王辰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风雷阁和星陨阁的大部分亲传弟子，都惊疑不定的看着站在凤清儿身旁的陆渊，就连和凤清儿对视的慕青鸾，都情不自禁的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到了陆渊身上。
“玄衣尊者的关门弟子，果真不凡。”
这是慕青鸾见面后，说的第一句话。
小小的身躯里，爆发出了大大的气魄。
甚至敢当着凤清儿的面挖墙角。
一点都不怕脸色铁青的凤清儿。
“要不要来我们星陨阁？”
“你是玄衣尊者的关门弟子，自然就不可能是雷尊者的亲传弟子了，不是我这个小小的斗王好高骛远，而是说，雷尊者不配收你为徒。”
“因